有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白虹暗自吞下口水，心里仍然感到不安。

    两人并肩走了一段路后，白虹朝清除者这边微微靠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感谢你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清除者的眼睛和之前一样，不停地四处偷瞄，试图发现异常，嘴里则很自然的回问道：“谢我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感谢你为恒星做了这么多事。”

    清除者听后咧开了嘴：“是我该谢谢你们才对。”

    “咦？”

    “我之前的状态有些糟糕，为自己设定了一个十分模糊的目标，发现始终无法抵达彼岸。心理连片刻的归属感都找不到。因为你们的出现，我才搞清楚自己是谁，要到哪里去。”

    说完这些话，清除者忽然停下脚步，把脸移向白虹。“我之前是行尸走肉，现在才有活着的感觉，所以是我该谢谢你们。”

    白虹屏住了呼吸。她很少见清除者如此认真地表达自我。

    清除者对着白虹微微一笑，说了句：“走吧。”继续朝前迈步。身后的白虹快步跟上。

    两人朝前大概又走了十几米，清除者再度停了下来，表情一瞬间变得严肃，令人不敢直视。

    白虹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，身体僵在原地，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。她有些紧张地朝前方瞄去，发现离他们最近的人大概有五十米左右，清除者说的是那个人么？

    “不是他。”清除者仿佛看穿了她在想什么一般，“猎人在我们身后。”